起初人们只当宁木狼是绿林好汉,谁知这两年宁木狼突然变得残暴不仁,只要他看上的东西,都要千方百计弄到手,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宦官权臣都不放过。今日,他派人送来口信,想必这泰阿宝剑是要定了。
祸从天降,傅天霖一下子没了主意,坐立不安。自己肯定不想把祖传之物拱手交与他人,若不交出傅家堡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,但抵抗只会是徒劳。傅天霖慌张地在屋里走来走去,他转身对慕容成道:“兄弟,我只有宝儿一根独苗,如今我将他托付与你,你快带宝儿走吧!”慕容成却不慌不忙,淡淡一笑:“傅大哥不必惊慌,小弟自有办法帮你对付那宁木狼。”傅天霖疑惑地看着慕容成道:“兄弟,这……”慕容成呵呵大笑道:“大哥到时看就是了。”傅天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接连两天都平安无事。到了第三天,整个傅家都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,但没人敢言。这一天大家都感觉异常的漫长,等到太阳西落时也没见有任何人前来,而此刻却更加使人紧张了,因为宁木狼是言出必行的人。到了晚上,慕容成让人将大门都打开,他若无其事的和傅天霖在院子中把酒言欢。
随着天越来越黑,傅天霖更加的坐立不安,慕容成笑道:“大哥不必紧张,该来的终究会来。”说罢,依旧潇洒的自斟自饮,突然门口一人大声道:“傅堡主果然守信,而且还备下好酒相迎,真不愧‘菩萨’之名啊,宁某佩服。哈哈哈哈……”随后,十几个身穿黑衣、手持短刀的蒙面大汉走进院里,前面之人应该就是宁木狼了。
傅天霖脸色刷一下变白了,慕容成却镇定自若,举杯对宁木狼道:“宁帮主路途劳累,不如先饮薄酒一杯如何?”宁木狼理也不理,只盯着傅天霖冷冷道:“宁某只为泰阿而来,拿到东西决不再叨扰傅堡主片刻。”傅天霖对宁木狼拱手道:“泰阿宝剑乃先祖……”慕容成突然打断傅天霖的话,嘴里挤出两个字“休想!”他深知多说无益。
宁木狼双眼狠狠盯着慕容成,冷冷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随即手往身后一挥,一帮人拔刀蜂拥而上。
慕容成双目圆瞪:“今日本不想在此伤人,你却不知死活,以为我怕了你。”说着右臂一挥,一把双刃飞刀从袖中飞出,速度之快令人咋舌,冲在最前面四人应声倒地,脖子间喷出一抹鲜红,宁木狼感觉不对立即横刀隔挡。可是,已经迟了,不知何时慕容成已将飞刀架在他脖子上,宁木狼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,缓缓道:“阁下不知如何称呼?难道不想想干扰战狼帮做事的后果!”
慕容成呵呵笑道:“难道宁木狼带手下取东西还用蒙着脸?你也真够为我丢人。”说着“刷”一声飞刀已收回袖中,宁木狼眼睛睁的大大的,身体慢慢倒下,头颅滚落在一旁,已是尸首分离,命丧黄泉。
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,慕容成恶狠狠的盯着众人道:“你们给我听着,倘若以后有人再冒我宁木狼之名为非作歹,坏我名声,下场就跟他一样。”一帮人竟齐刷刷点头,然后抬着假宁木狼尸体狼狈逃去。
看到这一切,傅天霖如做梦一般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慕容成道:“傅兄不必惊慌,我才是真正的宁木狼,因有江湖败类冒我名声胡作非为特来此地斩除。你我朋友一场,也算缘分,以后若有事到飞狼峰来找我,后悔有期!”说完飞身一跃已不见了踪影,待傅天霖醒悟过来,追到门外,冷清的大路上已空无一人。